清明生死观 清明节让我们谈谈生死观
清明节,又称踏青节,是中国传统的祭祖节日,人们在这一天扫墓、祭奠祖先,表达对先人的敬仰和怀念。清明节将生死并置,让我们在缅怀先人的同时,也能思考生命的意义和价值。通过清明节的扫墓活动,我们可以了解到生死轮回的自然规律,从而更加珍惜当下的生活,关爱家人和朋友。 清明节还让我们坦然面对死亡。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死亡并不是一个禁忌的话题,而是被视为自然现象的一部分。通过清明节的祭祖活动,我们可以学会尊重生命,理解死亡,从而减轻对死亡的恐惧和焦虑。同时,清明节也是一个提醒我们珍惜时间、把握当下的时刻,让我们更加努力地生活,为自己和家人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生命短暂而宝贵,我们都要懂得珍爱生命。人有生老病死,谁都有生命消亡的那一天,我们也要学会尊重逝去的生命,慎终而追远。清明节一个祭祀节日,清明节将生死并置,清明节让我们坦然面对死亡,接下来和清心楼小编一起去瞧瞧具体详情吧。
清明节将生死并置
从杨柳依依的那个春日到雨雪霏霏的这个冬日,差不多有半年的时间,我都在为“清明节”忙碌着。我翻拣着有关这个节日的诸多资料,从中探究它起源的原因、流变的过程,考察它节俗的种种。一路写来,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已成为能够超越时空的个体。是的,我看到了唐朝裙裾飞扬的秋千女,看到了宋代飒爽英姿的蹴鞠儿,看到了明朝挤挤挨挨的踏青人群,也看到了清朝络绎不绝的上坟队伍……我甚至走到了他们中间,有时候同他们一起游戏玩耍,一起欢呼呐喊;有时候又同他们一起走进墓地,祭奠缅怀逝去的祖先。更重要的是,在那游戏呐喊里,在那祭奠缅怀中,我仿佛真正理解了清明节活力之所在。要知道,为什么当一个个植根于农耕社会的传统节日在20世纪迅速走向衰落乃至消亡之时,清明节却可以走到现在并将会生机勃勃地走向未来,是我长时间以来一直思考的问题。
近现代以来传统节日的式微已是不言自明的事实。这种情况的出现绝非偶然,它是诸多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社会转型当然是其中重要的一个。社会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从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的转型,必然意味着生发于、成长于、适应于传统社会和农业社会的文化会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此外,历法的变更、西方节日的传入等也有较大的影响。
在传统社会,传统节日是民间的节日,也是官方的节日。虽然在如何过节方面,历朝历代都存在着官民之分、贫富之分、贵贱之分、朝野之分和雅俗之分,但毫无疑问,在这样的节日里,官方代表人物和社会精英同样投入到节俗活动当中去:元正有朝会,意义同民间的拜年;元宵要张灯、赏灯、猜灯谜;寒食清明会祭祖踏青;端午要插艾、吃粽子、饮雄黄酒;重阳节会登高赏菊,等等。他们与百姓共同营造着节日的气氛,共同享受着节日的乐趣,也共同复述和传承着集体记忆。在这里,传统节日的合法性不言而喻。然而近现代以来,这种合法性遭遇了严重挑战。尽管当时的动机多是为了拯救积贫积弱的民族,为了让我们的国家尽早进入世界现代化国家的行列。这种做法对中国历史发展的正向作用也许是应该肯定的,问题是我们引进西方文化的同时常常过分地贬低自己的传统或者说过分地夸大自己民族文化的弱点。把自己的传统文化放在社会进步的对立面上进行批判,将历史留下来的具体文化事象作为封建、迷信、落后的东西大加挞伐。
先是太平天国颁布《天历》,提出六大新节(这些新节或者是西方基督教节日的翻版,或者是太平天国领导人物的生死纪念日),同时明令禁止按旧历过年度岁,并对违犯禁令者施以惩罚。
接下来的中华民国时期,曾经以同样强硬的姿态对待传统节日及其赖以发生和发展的历法——夏历(农历)。20世纪二三十年代,民国政府一度废止了执政初期订立的阳历下附带农历的编历方法,规定全面采用阳历,不准有农历的任何痕迹;同时将传统节日及节俗活动统统移到国历年节来过。
于是我们看到,当时,传统节日的价值和合法性不仅为官方人物和知识精英所不齿,它们也开始为曾经挚爱它们的活动主体所否定和鄙弃。由此导致的是许多传统节日的一时中断。民俗活动的传承是环环相扣的链条,许多传统节日传承的中断,不仅意味着许多在中断时期出生成长的孩子丧失了观察、参与传统节日活动的机会,从而丧失了对传统节俗的感情和对传统节日应有的理解,而且意味着当他们长大成人理应承担起传授者责任的时候,他们已经失去了传授的激情和能力。既然如此,传统节日走向衰微也就不再难以理解。
就节假日与传统节日关系而言,中国传统社会历朝历代都有以传统节日为假日的做法,给公务人员、学生等提供从事节俗活动的时间;而近年官方确定的假日体系中,许多传统节日在很长一段时期内都被取消了准入的资格。直至最近,情况才有所改变。如此,即便人们想“正常”地过节也已被抽去了过节的时间。
就历法的变更而言,中国传统社会长期以来使用的是兼顾月亮、太阳运行周期的农历,官方“治历明时,典隆敬授”,民间遵从,是农历的一统天下;但近现代以来,随着公历的引进,过去官方和民间在时间制度方面整合统一的局面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新旧参用,官民各分”的二元格局。在这种格局中,由于“新的”总是处于更突出、更显眼的位置,“官的”又总是有着更多的机会和更多的权威,“二元”就并非地位平等的二元,而是公历为主、农历为辅的二元。以农历为依托的传统节日自然不能不受这种状况的深刻影响。
再就西方节日文化的影响而言,一些西方节日,如情人节、母亲节等因强势文化的地位以及特有的文化内涵,也对传统节日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正是在上述种种因素的作用下,诸多传统节日式微了。有些人已经想不起来它还是个节日;有些人虽然知道是节日,却已经不再当作节日来度过;还有一些虽然还作为节日来过,人们却没有了过节的激情。但清明节不同。
清明节让我们坦然面对死亡
清明节拥有存续的活力!这活力不主要来自它作为传统节日所必然拥有的惯性力量,也不主要来自目前方兴未艾的官方与民间保护传统的文化自觉意识,而主要来自清明节的独特气质。
如果说生死问题是人类社会面临的最大问题,那么,清明节,作为一种社会安排,就是对死亡和生活的并置。从对个体的角度看,死生的并置将“向死而生”这个永远都无法解决的矛盾赤裸裸摆开了给人看。常日里,死人的坟墓总是与活人的生活相隔很远,活着的人总会以为死亡是在自己触摸不到的距离。但清明节里,这边厢是在杨柳风、杏花雨中欢歌笑语的鲜活生命,那边厢是一丘坟土下默默无言的枯骨一把。这边厢就是自己的现在,那边厢虽是别人的现在,却也正是自己的未来。相信任何一个置身于其中的人都不会无动于衷——“该怎样活着”必然成为他的追问。
我相信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也相信那众多不同的答案里都写着“热爱生命”四个大字。
热爱生命,是清明节给人的启示。但清明节给人的不仅仅是启示,还是场合与机会。它时在春天,得以向人们展示大自然的勃勃生机;它拥有众多在户外开展的习俗活动,荡秋千、放风筝、斗鸡、蹴鞠、踢毽子、踏青等,都是对参与者生命力的张扬。甚至吃青团、插柳条唱响的也是生命之歌、青春之歌。
清明节不仅令人珍爱生命,更以其精妙的安排令人能够较为坦然地面对死亡。大凡珍爱生命的人都会怀有对死亡的恐惧,但通过一次次上坟扫墓与亡者近距离的接触,生者可以慢慢接受自己正在一步步走近死亡的现实。更为重要的是,生者从中知道了,正像生者在纸钱、鲜花中感受到祖先曾在这个家族家庭里真实存在一样,知道将来有一天自己长眠地下,子孙也会在纸钱、鲜花中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是的,自己会被作为一个有所贡献者而受到祭奠,被后人记住,自己不是无依无靠的,而是死后有所归属。这样,当死亡的脚步一天天逼近时,他便不会发出“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这般绝望孤独的天问,他能安详而不畏惧地合上眼睛。
从对社会的角度看,清明节将死生并置,展示的将不再是“向死而生”的矛盾,而是不断死亡中的绵绵瓜瓞、生生不息。清明节以其特定的节俗活动,周而复始地向人们诉说着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祖先是我们的来源,祖先的功业是我们继续前行的起点。正是在不断的死亡、不断的新生中,历史得以伸延,国家与民族得以存续。清明节让我们尊重先人、尊重过去,清明节帮助我们建立起对过去、现在、未来关系的正确认知……
将死亡与生活并置,让人们在生中感受死,在死中感受生,于现在感受过去,于对过去的回忆中感受现在与未来,我想这就是清明节的魅力,也是它得以冲破种种不利因素而依然葆有活力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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